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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1章 谈合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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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大早的吴承二人便到了秦松柳家门口候着,等着主人家起身吩咐他做事。

屋内岑应还在做早饭,虽说是定好了一日两顿饭,但到底是刚将人雇来,岑应打算先把早饭也包了,等吴承二人安顿下来后再自己开火。

见准备得差不多了,岑应让秦松柳去喊人来,谁知才一会秦松柳就将人领来了,“怎么快?”

秦松柳拿来板凳让人坐下,“我才开门就见着人了,可不算快。”

“再坐会,等会随便吃些咱就下地。”岑应招呼着吴承到堂屋坐下,可吴承说什么也不愿意坐到桌子边上,拿着凳子带着吴念坐到了门口旁,岑应见状也没说什么,只是拿了两个方便捧着的大碗给他们盛面条。

秦芳看着出现在家里的陌生人,不上前也不走开,就这么盯着。

吴承看到秦芳,知晓她是秦松柳的妹妹后笑着叫了小姐,见秦芳不应他也没下了笑脸。吴念待在爹旁边,也弱弱喊了声小姐。

秦芳还是只看着,她性子就是如此,见着感兴趣的生人就会一直盯着别人看,在这世间第一次见面时会觉得她如此不奇怪的恐怕只有小乐了。

岑应端着早饭来打断了这场沉默,早饭是白面混粗面揉成的面条,用豆子酱混着好几种菜炒成了菜酱浇在上边,怕吃不饱岑应又多蒸了些馒头。

将大碗给吴承父子,岑应让大家快吃,今日还有好多事情得做呢。

吃过早饭,秦松柳从仓库里翻出来好几把农具,这是他冬日去翻地时买的,当时也是预备着今后买齐了。

见人都准备好了,岑应将打算说了,他从兰花阿婆那买的地依旧用来种菜,而后边买的那些肥田则都用来种麦子吃,种的话刘娘子已经给他们留了岑应也给了钱,到时吴承直接去李家拿就是。

吴承表示都清楚了,“东家放心,六亩地我一天就能翻完的。”

“把骡子套了带去翻地,将地翻好些。”车秦松柳已经在外边套了,只等着带吴承去认地方。

等他们出发,岑应坐在堂屋里,还在想县城的事情。

如今县城乱成这样,自己断是不能再去了,不安全是一回事,只怕秦松柳知道了会不上山,要陪着他去县城卖东西,这就以小失大了。

可不去县城买卖,自己在家也待不住,家里也不能全靠秦松柳吃喝……岑应叹口气趴在桌子上,脑子里乱成一团,好半天就是找不到那根线头。

想不出来就先别白费时间了,岑应将背篓带上,打算到地里看看然后上山去采药,虽摆摊不成了,但药铺、医馆还是开门的,自己多多找些草药去卖也是些进项。

地里秦松柳正赶着骡子翻地,吴承在后边用锄头将没翻好的地方又再翻一次,见岑应来了吴承主动上前接过赶骡子的活。

秦松柳擦擦脑门上的汗,“怎么不在家。”

岑应晃了晃身子,给秦松柳看身后的背篓,“我来看看你们就上山去,看看有什么药材可采。”

“吃过午饭我再和你去,过完冬许多野物都出来了,你不要一个人上山。”秦松柳将岑应的背篓解下拿到手上,不让他现在上山。

岑应听他这么说也只好作罢,开始打量在干活的吴承,“如何了。”

“肯下力气干活也仔细,但到底认识不久,还得多多看着些。”秦松柳已经和岑应商量好了,他在家再多待一段时间,看看吴承品性如何、能不能将活干好。

“那就好。”岑应拿起放在一边的锄头,“我们也翻会吧,早些将地翻了好把东西种下去。”岑应充满信心挥舞锄头,种地他是不行,可翻地他还是做得不错的。

“成,我们一起翻。”秦松柳领着岑应到另一片地方去,两个人就这么用锄头翻着地。

吴念看了想要过去帮忙,却被吴承一把拉住,让他好好帮爹就行了。

翻了许久,秦松柳突然出声,“你在想什么?”

“啊?我没想什么啊。”岑应突然听到声音,还被吓了一跳。

秦松柳将他的锄头拿走,“刚刚你一直在走神,我喊你好几次了。”

“是吗?”岑应没觉得他走神,一直在下力气翻地。

秦松柳点头,表示他刚刚一直在走神。岑应盯着他看了好久叹了口气,拿回锄头继续翻地,“也没什么,就是县城乱成这样我不能去做生意了,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好。”

“我……”秦松柳正想开口,却被岑应打断,“我不要你陪,你好好上山打猎去。”

秦松柳见被拒绝,闷头戳了两下地后才抬头,“那我带你上山?”说完他自己都觉得行不通,山上住得不好吃得不好是一回事,刚雇了人来干活家里也一时走不开,“似乎也不太行。”

岑应也闷头锄地,“啥时候县城才能好起来啊……”

秦松柳似乎想到什么,“那我教你鞣制皮子?”

岑应抬起头,眼神很亮,“这可行,我觉得皮子生意很是好做。”

“好,我到时我们上山,我去打两只兔子来,教你鞣皮子。”

岑应连忙点头,手里的动作更快了。

吃了午饭,岑应和秦松柳就上山去了,走前吴承表示等他们下了山地一定会全部翻好。

“吴大哥也不着急这几日的,你慢慢来。”叮嘱吴承一两句后,岑应跟着秦松柳上山,看着他手里只拿了一把弹弓没再有其他,还觉得挺厉害的。

秦松柳领着岑应到了一处平地,周围都是低矮的草丛,岑应跟着人,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,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耽误了事。

秦松柳示意岑应留在原地,自己往草丛深处走,岑应只好站在原地等着人回来,在不知道赶走第几只飞虫后,秦松柳提着五只兔子回来了。

“怎么也不找个地坐。”秦松柳提着兔子,看岑应一直站在原地,觉得有些好笑。

岑应挠挠脸,伸手去接兔子,一左一右各提了一只。左手这只还很活泼,不断蹬着腿,右手这只则有些蔫巴,一直不停喘气,“这只是怎么了。”

秦松柳看了看,“吓破胆了,活不久了已经。”说着给岑应看了看手里的另外两只,也是这这种情况,“今晚先杀这三只,另外两只可以先养在家里。”

岑应点头,“对了我们去买些鸡崽回来吧,上次我们到柱子家吃饭,有个娘子说她开春要卖些鸡崽子。”

“那一会就去吧。”鸡窝秦松柳早就搭好了,只是一直没去买鸡崽回来。

两人肩并肩下山,才到家秦松柳就准备着杀兔子,岑应不太爱闻血腥味,就揣着钱去找那娘子了,打算买个十来只鸡崽,秦芳和柯姐儿听他们说要去买鸡崽,闹着要看小鸡,岑应就带着她们二人一起去了。

这边秦松柳还没收拾好兔子,岑应就带着一笼鸡崽回来了,平日里很安静的院子一下子热闹起来。打开笼子,秦芳和柯姐儿小心拿着鸡崽,将它们放到鸡棚里去,岑应在一旁拿着笼子,也不催促,每放一只还要夸赞一番。

将鸡崽安顿好后,岑应就拿着笼子去还,回来时手里还拿着一捧鸡草。按照那娘子说的,岑应到厨房将鸡草切碎了,拌了些水给鸡崽子吃。

见鸡崽吃得欢,岑应心里也舒服,要是能伴些米糠就更好了,可惜家里一直没种地。

将鸡崽安顿好,又喂了另外两只兔子,岑应转身往厨房去,刚刚切鸡草的时候秦松柳就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。

到了厨房,秦松柳正在搓洗兔子皮,要把上边的筋膜给搓下来,血水搓洗干净…

岑应见了也连忙上前去帮忙,秦松柳一边做一边教,很是仔细,整整五天才将这三张兔子皮鞣好。看着鞣好的皮岑应感叹,没想到一张兔子皮都要做那么复杂。

“一般是不用那么久的,只是这样做出来的皮子不臭,还软和。”秦松柳将兔子皮叠到一起,“而且有你帮我,已经快了很多了。”

岑应打开箱子让秦松柳将兔子皮放进去,“那以后我都和你鞣皮子,等攒够一批我们就带去卖钱。”

……

又在家待了五天,到了秦松柳要上山的日子,这天岑应和秦松柳难得起了争执。

“你把骡子留在家做什么呢,地已经不用翻了,我也不怎么去县城了。”岑应气鼓鼓,觉得这人真的很固执,怎么都说不通。

秦松柳还是不松口,“我能拉得动车,而且将它带上前我也不能时时看着,在山上我也不好管。”

两人各执一词,都有各自的道理,一时间气氛有些僵。

“真不带?”岑应站在秦松柳面前,双手叉腰仰着头看他。

“真的不用……”秦松柳话还没说完,岑应便气冲冲往外走去,还没等他追上去,只见岑应又回头特别生气地推了他一把,还往他身上拍了两掌。

打完了人,岑应气也就顺些了,“既然你不愿带就不带,但你下山时我要去接你,你要是还不答应我不和你说话了。”

是杀手锏,秦松柳显然接不住这招。

“好、好,你去接我。”秦松柳连忙答应。

岑应斜他一眼,“那你去多久你就告诉我,到时我去接你。”说完人就走了。

岑应实在是生气这人不懂爱惜自己的身子,仗着年轻就那样使力,要是老了天天瘫在床上自己才不伺候他呢。

见人明显还生着气,秦松柳连忙追上前哄,可岑应就是不爱搭理他,到了晚上还离得他远远的,都不抱他了。

秦松柳厚着脸皮,凑上前去抱岑应,岑应也没挣脱开,就是不和他说话,第二天他要出发了,也是没什么表情地给他检查各种东西。

临出发,秦松柳想说什么,却被岑应一把抱住,“要当心些,到时我去接你。”

秦松柳心里软成一汪水,回抱住夫郎的,“好,在家等我。”说完就拉着板车上山去了,一次头也不回,倒不是不想,而是怕一回头就不想上山了。

岑应站在家门口看人越走越远,忍不住向前追了两步。秦松柳这次要去半个月,这还是两人成亲以来要分开那么久。

秦芳伸手来拉着岑应,抬头望着他,岑应蹲下身子和秦芳平视,摸了摸她的头,“哥哥过半个月就回家了,芳儿和我在家一起等哥哥回来。”

秦芳点头又拉了拉岑应,示意该去割草喂小鸡崽了。

自从将小鸡崽买回来后,秦芳是日日都要看,连割鸡草也要亲自去,专挑嫩草割回来,等岑应切了再亲手喂。

见家里没什么事情做,岑应就锁了门带着秦芳去割鸡草了,边玩边干活,等将两日的鸡草割回来,却在家门口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——方老板。

方老板看着瘦了很多,身上的衣服也不如岑应第一次见他时鲜亮了,两鬓也白了些。

“方老板怎来了。”岑应将手里的一手抱着鸡草,一手开锁,连忙将人请进去。

方老板捻了捻有些泛白的胡子,“自是找夫郎合做一门生意,在下没打扰到夫郎吧。”

“不会不会,您先坐着。”岑应请人到堂屋坐下,将鸡草抱到厨房净了手,依旧是泡了一壶野茶叶。

方老板看他提着茶壶,想到二人刚见面时的场景,不由打趣,“这回总算是有茶喝了。”

岑应笑道,“也不是甚好茶,方老板不要嫌弃就是。”

“不嫌弃,我闻着倒香。”方老板主动举着杯子接茶。

岑应给他倒了茶,余光看到了一旁的秦芳,“方老板若不是不急,我去将厨房的鸡草切了,我妹子日日要喂鸡崽子,我要是不去给她切了只怕她舍不得走。”

方老板摆摆手,岑应到厨房去将鸡草切好,又放进一个大盆里混了些野菜和虫子,叮嘱秦芳不要用手抓,用专门喂食的勺子,才回到堂屋。

方老板已经喝完一杯茶,又给自己和岑应倒了一杯,“方老板久等了。”岑应坐到方老板不远处,举起茶杯向方老板一敬。“方老板说是要同我做生意,可我只是一个小摊贩,不知方老板为何选我。”岑应没有直言县城中的情况。

方老板叹了口气,身子有些佝偻,“既是我找上门来,我就不与岑夫郎绕圈子了。”

原来方老板勉强够得上中商的线,自从加收商税后,他今年的盈利甚至还不如一些小商,这让他很是心急,为商者怎能不博利。

正当他还在想对策时,他所加入的一个商会召集了所有人,让他们剥离一部分人到各地去做摊贩,以此来应对朝廷。

方老板为进宝县人士,自然是散回了老家,方老板跑前跑后地打点,还依着本家的关系约见了本地商户,才将自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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