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人都长的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,尤其是最上方的某个老头。
陈长老,听说是除了当时捡他回来的副宗主和宗主之外,修为和名望都是最高的人了。
此刻,他正闭目养神。
余宇涵猜测可能就是一个分身在这儿,这种大型场面,找他来镇场子。
“师尊,徒儿愚笨,可能名次不理想。”
“无事,安全为重,等机会再战。”
两人心照不宣。
为了不打草惊蛇,他们两个是谁都不会做出头鸟的,他自己现在是个晋升无望的废物,徒儿也是个上限困难的。
很平庸,按理说不会有人注意到。除了两人的关系似乎超出正常的师徒氛围,可有亲密的也并不是没有。
就算引起注意,也是寥寥几人。
认为两人抱团取暖罢了。
毕竟,失去了上升的机会。在人人想成仙的时代,等同于自断前程,没有未来的可能。
可有人偏偏注意到了。
第二场比拼后,暮将白的第三场比赛正好在主会场。
前几场他大出风头,也因为招数狠辣,,好多人对他退避三舍。
有人害怕有人欣赏。
几个看好他的老家伙过来嘘寒问暖一下,给了点丹药,又急匆匆赶去下一个中意的弟子处。
他也是备选之一罢了。
捂住伤口他扯开绷带紧急止血,四处查看驻扎的医疗地点。
后面还有好几场比赛,还是省着吃比较好,虽然不是很缺。
但他拖着那几个家伙,似乎已经没有耐心了,明里暗里的让他站队。
资源,必须得赶快搞到手比较好。
医疗棚子,暮将白刚包扎完。一转头就看见那个讨厌的女人。
那女人第一天莫名其妙看他不爽,然后仗着家世不错,总是说一些奇怪的狂妄之言,暮将白拒绝后。
每次见面都不给他好脸色。
连带着她身边的小团体也是窃窃私语,在暮将白成为外门弟子后,才消停了许多,而现在是有段时间没见了。
“哼!”女子从鼻子里出气,抱着双臂想嘲讽几句,看暮将白身上的绷带,转成咬牙切齿,终究是没说出口。
正打算问他,如果求求自己。
她家里的资源,够养百八十个他。不要不知好歹。
等她话说一半了,发现这人居然在发呆,气的陵阳脸都红了。
暮将白有点恍惚,看着远处熟悉的两人,又是紧紧在一起。
“师尊,是徒儿大意了。”
“我那发带有防御法阵,你为了躲开攻击,是不是傻?嗯?”余宇涵生气,下的手也重了点。
“师尊,对不起,我心里一时着急。”夜时低下头,不敢多顶嘴。
那人似乎是注意到夜时很宝贝他的发带,特地用一个诡异的腐蚀性道具攻击,夜时一时不察被泼到了一点。
不过最后那人还是被夜时踹下比武台了,还收获了违规警告。
可以用道具,但不能用违禁道具。那人手里分明是黑市的融雾液,不要以为观众都是瞎子。
包装了一下就敢出来害人?
那融雾液,听说能将接触的东西化成血雾,其实吧这样也合规。
毕竟攻击手段,修仙世界,你来我往手段狠辣很正常。
但这东西的腐化很不正常,会慢慢稀释残忍逆向转化体内灵力,让人爆体而亡,直到成为肉泥。
居然还有意识。
这种死亡的过程,让人很容易产生怨气,最后被魔族所用。
可谓是恶毒。
怎么会有魔族的东西混进来,余宇涵不安的感觉在心里默默发芽,这地方真是一点不能再多呆了。
“接下来…”余宇涵说了一半,意识到自己可以传音。
[夜时,我觉得情况不对,下一场想办法输掉,名次无所谓。]
[是,师尊。]
两人对视一眼,夜时整理了一下衣服,余宇涵给他拿了几个自己特制的的丹药,又给了几个防御武器。
临别前,余宇涵总是心里很不安。有种大事要发生的感觉,可是他怎么去想都记不起任何细节。
这种记忆被模糊的感觉很不好受。
“此去一定小心,不行就遵循原则,一定要平安为重,刚才那个人我会帮忙讨回公道。”
“师尊,我没事的,会一切小心。”
夜时说完舍不得得多看了几眼师尊,磨磨蹭蹭的走了。
“师弟,你和你徒弟未免关系也太好,真让人羡慕啊。”
“hh,夜时平日里省心,实在让人心疼,师兄你也见过他第一面的,真是命运弄人。”
“唔…?是当时那个小孩?”江北海侧过头,连茶都不喝了。
“嗯。”
江北海啧啧两声,早知道那小孩天赋不错,抓过来学剑算了。
可惜啊可惜。
不过他这个师弟一向没什么活人气,自从这小孩来了,也是好了许多。命运吧可能,唉……。
余宇涵起身,江北海直到他要去做什么。也拍拍手上的汁水,表示跟着他就行。
两人顺着后方的小道,一路通到主位的后方,哪里有个隐蔽的亭子。
那使了阴招的弟子还不服气,不知道自己究竟拿出来的是什么,可眼底的恐惧怎么都藏不住。
一边狡辩,但背脊软的不成样子。
“你确定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拿出来的是什么性质的东西。”
“禀仙长,真的不知道啊…我只是想拖住他片刻而已,没想做什么的。”
“程序,听说…你借了钱?”余宇涵从外道走来,自从那程序未得手,一瞬间惊慌的表情根本藏不住。
包括他台下在观战的,几个面色不对离开的人,余宇涵已经偷偷记下来他们嗯脸,并放出神识查探。
自然听到,他们在讨论些东西。
“我…我真的不。”
“你想好了,再撒谎,罪加一等。还是……”余宇涵走近他,脚步停在他面前,金丹期的威压放出。
程序立马被无形的威力压到在地。
“你真的觉得,我这个你们眼中的废物,是个软柿子,我的徒弟,很好拿捏?”
余宇涵看着瑟瑟发抖的人。
这样的人,不是知道悔改了,是明白他再不说,就完了。
“我…我坦白,我找人凑钱去黑市买的东西,可我真的不知道那东西有问题啊仙长,我真的不是抱着杀人的目的去的,求您饶我一命…”
咚咚咚的响声,但地上没有血迹。
“还在演?”
“你真把人当傻子?”
江北海拦住审讯的人,示意他不要靠近,顺便让人拿出留影石,偷偷录下来,接下来的事情。
“仙长,我真的不知道了,您说的我听不懂…”地上的人冷汗从头到脚,连地面都没他的心寒。
“哦?我怎么不知道,你赌博还完账剩下的那点钱,还够买个秘密武器?”
“嗯?你的意思是,有人送钱给你,大便宜让你捡着了,你不知道功能,还能准确无误的使用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