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她一脸希冀地看着唐大夫。
张寒英轻轻扯了扯朱然的衣袖,他微微低头
“我们有带百年老参吗?”
她凑的很近,声音很小,热气喷在耳后,一时酥酥麻麻,既然一股热流直冲背脊。
他不自在地站直了些,张寒英以为他没听清,又拉了拉她的衣袖
他轻咳一声,也小声回她:“要回去问问。”
这些东西自有宫人准备,不过应该是有的,他明白张寒英要做什么,不过是一根参,他自然不会反对。
店家见酒楼小二在门口招手,便走了过去,,很快他回到屋里对褚姑娘说道:“你邻居来报信,说你娘又发病了,让你快点回去呢。”
褚姑娘闻言立马起身,连鞋都来不及穿好,就这么趿着走,走到一半又跑回求唐大夫。
这个时候只有大夫能救人,而唐大夫在听说她娘病发时已经背好药箱,医者父母心。
他们匆匆离开,张寒英也没了继续闲逛的心情,便准备回去了。
店家恭敬地送他们上了马车,脸色的喜色是掩饰不住,朱然超孙良玉使了个眼色。
孙良玉微微点头,脚步也慢了下来,见马车走远,他转身进了酒楼。
刚回到住处,下面人就来回禀说是下面官员送来了礼物来,都放在库房,问太子和太子妃如何处理。
这些事情朱然一向是不管的,以前都是孙良玉管,成亲后就是张寒英做主了,这次也不例外,他转身去了浴室沐浴。
出去了一天,一身灰尘。
等他回屋时,却见张寒英对着一个礼盒发呆
“怎么了?这礼有什么问题?”
张寒英抬头看了一眼他,“我想我知道褚姑娘要买的人参在哪儿了?”她打开锦盒,里面赫然躺着一根人参。
本来她只是随口问一下都有些什么,也许这百年人参对褚姑娘来说是难买之物,可对见惯好东西的宫里人来说却没有那么惊喜,送礼的人说给给太子补身子,下面人受了好处才在主子面前提了提。
“我刚问了司药,这次出来也备了参的。”张寒英看着他,眼神中闪着光。
朱然知道她这是菩萨心肠发作了,虽然心里想的是随她,嘴上却故意问道:“嗯,所以呢?”
张寒英接过他手中的巾帕,讨好地帮他擦拭头发,试探道:“圣人不是说天下万民都是皇上的子民,那简而言之,也等于褚姑娘和她娘也是你的子民,要不,这根参就给她了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。”
“那照你这么说,暴民也是我的子民呢。”朱然躲过她手中巾帕,自己擦了起来。
“那怎么一样,那是不孝子民,是要教训教训。”她靠在他背后,轻轻替他捏着肩膀,跟挠痒痒似的。
“你这样讨好没用?”
这话一出,张寒英恼羞成怒,下了狠手,疼的朱然嘶了一声。
可真是翻脸无情。
“就这么放弃了?看来你也不是很看重这子民吗?”朱然凑近她,看她气呼呼地觉得好笑
张寒英瞪他,不是说没用吗?那还讨好干什么!
朱然不是很明白她哪有那么多的同情心,笑着起身张开双手对她道:“你要是服侍的好也不是不可以给她。”
不要脸!
她脸红的跟蒸熟的虾子一样,眼睛里的火都要冒出来了,知道逗过火了,他皱着眉头道:“不过是让你替我更衣,你脸怎么红成这样?”
然后好像恍然大悟一样,叹了口气说道:“孤身子不争气,今日太累,实在是有点心力不足,怕是不能让爱妃尽兴了,要不改日?”
张寒英被他说的都想找个缝钻进去,随手拿了个东西扔了过去,好巧不巧正好是装参的锦盒。
朱然接住掉出来的人参,拍着胸口故作后怕道:“怎么,这是要孤先补补身子,爱妃是等不急吗?”
张寒英啊一声跑进内室,把头埋进了被子里,他怎么这么讨厌,她不想见人了。
看她落荒而逃,朱然笑的很大声,守在门外的宫人都吓了一跳,笑过之后,他把人参装进锦盒,让春红去看看孙良玉回来没有,回来了就让他把这人参给交给孙良玉,让他给那个什么姑娘的送去。
春红偷偷瞧了一样,今日太子太不一样了,虽然同样是脸上挂着笑,可此刻的太子眼神却是暖的。
张寒英偷偷掀开被子,偷听他说话,见他往内室里来,连忙又躲好。
有身影在旁边躺下,张寒英浑身紧绷,发现他没有动作,过了一会儿,他开始拉她这边的被子,张寒英紧紧捂住四个被角,就不让他拿。
张寒英只听到一声轻笑,又是一阵没动静,她没忍住偷偷掀开一角,抬头就对上他是笑非笑的表情
“小人来给太子妃侍寝。”
张寒英的话都被他吞到了肚中,她气愤地用双手狠狠地拍他的背,越用力打,他的双臂箍的越紧,她的身子紧紧贴在他胸前,胸口的那两团软肉快被挤成了饼子,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