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娇娇软软,本想着撒娇可以让市丸银停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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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灵力恢复,市丸银每晚都身体力行,誓要找补离别的几十年岁月,时常累得森奈哭泣求饶,才能被放过。
偏偏这个男人食之入味,甘之如饴,仿佛永远都不能得到满足。
森奈抱着薄被在榻上翻了个身,将脸在被子里蒙了一小会,才不情不愿坐起身,只是稍
稍一动,身上就是一阵难以启齿的酸疼,想到昨晚的种种,她霎时又羞红了脸。
换做往日,她干脆蒙头继续睡觉,可成为蓝染的直属护卫长后,她便再也不能每天睡到晌午。
“森奈醒了吗?”一张笑脸凑到跟前,来人还不忘伸手,恶趣味般捏捏她的脸颊,“还能起得来吗?”
“阿银……”森奈嘟起嘴,嗔怪地瞪了眼前这个银发男人。
对方接住她这毫无杀伤力的眼神,眉眼间笑意更浓,“呀,森奈,对不起,是我没注意分寸。”
嘴上说着道歉的话,面上却不见丝毫歉意,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更是相当不老实,趁她不注意,挪至她的软肋处。
云纱质的睡衣滑向一侧,露出细腻如瓷的肩膀,和半遮半掩的春//色。
一阵电流细细淌//过,森奈无力推了推那只使坏的手。
“阿银,别……我该起床了……”
声音娇娇软软,本想着撒娇可以让市丸银停下,却不想对方只是停顿了一瞬,一对细眼微微睁开,眸色逐渐暗沉。
“呜……”
所有的言语被堵在口中。
狂风骤雨势不可挡。
“乖,晚点起没事,”银轻轻抚着少女光滑的背脊,微凉的唇瓣渐渐灼热,贴上少女莹白的脖颈间。
娇艳的红梅在雪中绽放,从耳后一路盛开,延伸至精致的锁骨,在春//色中交错斑驳。
……
“阿银,你太过分了,”森奈坐在梳妆台前,瞧着镜子中的自己,脖子上那明显的吻//痕,“衣领都遮不住。”
嘟嘟囔囔责怪,落到身后的市丸银耳中又成了一种独有的撒娇。
银将编好的麻花辫盘成了丸子头,又在发间插入一支冰种兔子玉簪,而后笑眯眯地盯着镜中的少女。
“森奈果然戴什么都好看。”
“阿银,我在说这个,”森奈指了指脖子上的痕//迹,“遮不住怎么办,要是蒂雅和她的从属官看到,又该笑我了。”
身后的银发男人一脸餍足,“呀,抱歉,我下次注意。”
银嘴里说着‘抱歉’之类的话,可心里却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,反而暗暗得意。
他就是喜欢在森奈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//迹,让所有人都知道,他的傻兔子是独属于他的。
早上闹了这一出,直接导致森奈去蓝染书房的时间,比前几日晚了好一会。
悄悄摸摸绕开赫丽贝尔的宫殿,直奔蓝染书房,轻轻叩了叩门,得到了蓝染的准许,她才推门而入。
蓝染坐在书桌旁,抬头冲她扬了扬嘴角。
“森奈今天迟到了。”
想到迟到的缘由,森奈的脸刷一下红成了粉色。
“哈,阿介,抱歉……”她极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腮帮,支支吾吾半天愣是一个理由的都想不出来。
蓝染的目光落向她颈间。
“看来银这些天很努力。”
意识到蓝染的在说什么,森奈的脸瞬间滚烫,约莫丢个鸡蛋上去可以立即煮熟。
“阿介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
蓝染也不恼,还相当善解人意地笑道,“若是觉得累,往后可以晚些过来。”
若不是森奈知晓蓝染的所作所为,这样的包容和关怀,足够将这个男人塑造成一个绝好的上司。
来虚夜宫的这些时日,市丸银同她讲了不少瀞灵廷的事。
比如那位被蓝染诓骗的姑娘,五番队的副队长,怕是一直到现在都对蓝染有着不一般的执念。
森奈突然有些理解五番队的副队长,眼前这个男人想要对人呈现什么样的形象,那么一举一动都不会找出丝毫破绽。
所有的一切,包括眼神,说话语气都像真情流露,好似原本就是这个样子。
“崩玉研究有了新进展,森奈随我去看一下吧,”蓝染放下手中的书册起身。
“好,”森奈乖巧跟上蓝染步伐。
成为了护卫长,蓝染就对她公开了崩玉所有的研究结果和进展,丝毫没有避讳,仿佛对她已经百分百信任。
研究崩玉的实验室设立在蓝染寝宫旁,由乌//尔奇奥拉负责实验室的守卫。
森奈跟随蓝染走进这座独立的宫殿,市丸银和乌//尔奇奥拉已等候在此处。
见到她来,市丸银第一时间笑着冲她挑了挑眉。
“……”想到蓝染的调侃,森奈的面上一热,趁蓝染和乌//尔奇奥拉观察崩玉的间隙,她悄悄走到市丸银身后,重重掐了一把这个男人的腰肌。
“嘶……”银假意揉了揉被掐的地方,“呀,森奈别生气嘛,我给你带了这个。”
说着拿出一条天蓝色的丝巾系在她脖子上,“早上你走的太急,忘了给你。”
丝巾和他腰间的天蓝系带是同款。
系好后,银眉眼间漾开笑意,上下打量一番,相当满意地揉了揉少女的发顶。
两人一回头,就发现蓝染和乌//尔奇奥拉正盯着他们。
乌//尔奇奥拉依旧是那张面瘫脸,“一样的颜色是有什么特殊含义么?”
蓝染的嘴角倒是噙着笑意。
森奈将将退下的羞红再次浮上面庞,只能往一旁稍稍挪了挪,来掩饰自己的尴尬。
市丸银大概是没脸没皮习惯了,咧嘴一笑,将话题引向崩玉。
“崩玉的觉醒状态不错呢。”
“是的,”蓝染转过头,继续盯着玻璃罩中的崩玉,“只是觉醒速度还是没有达到我的预期,所以……”
蓝染顿了顿,接着说,“我决定采取之前乌//尔奇奥拉的建议。”
“什么建议?”森奈心中‘咯噔’了一下,隐隐涌上一股不安。
“将井上织姬带来虚夜宫,”蓝染回过头,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,“这个任务就由森奈和乌//尔奇奥拉一同执行。”
空气凝滞了一瞬,森奈微微瞪大了眼,有些惊愕地看向蓝染。
“森奈不愿意去?”
森奈强压下心中的不安,“我愿意去。”
“去了,难免就要和昔日的同伴为敌。”
“我和他们早就是敌人了,”森奈抿了抿嘴,“从我决定来虚圈的那一刻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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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风穿过翠竹林,吹向湖边,激起一圈圈涟漪,湖心水榭,木窗微敞,隐约传来一阵咳嗽声。
“队长,您不要紧吧?”露琪亚端上一杯茶,一脸担忧地看向书案旁的白发男人。
浮竹接过茶杯,抿了一口,目光落向书案上的白蔷薇盆栽。
“我没事,朽木,你先退下吧。”
露琪亚起身走了一步,又顿住脚步,“队长……姐姐她还会回来吗?”
浮竹身形一顿,想要触碰花瓣的手悬在空中。
“会的,无论她做了什么选择,只要她愿意回来,我都会护住她。”
“队长,你对姐姐……”露琪亚犹豫了片刻,话在嘴边支支吾吾,不知该如何问。
所有人都只当浮竹对森奈是出于内疚,可露琪亚心细,隐约觉得,自家队长这种状态,已经远远超出了所谓的愧疚。
想了想,她还是咽下了所有的话。
是或不是也不重要了,在她的意识中,森奈所选的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人。
向浮竹行完礼,露琪亚悄悄退出雨乾堂,将将放下雨乾堂的门帘,一身花衣的京乐就出现在了身后。
“京乐队长。”
“是露琪亚小妹妹啊,你家队长怎么样啦。”
“咳疾还是老样子,队长不肯吃药。”
京乐轻轻叹了口气,掀开门帘走进屋。
书案上的白蔷薇发出一阵微弱的白光,浮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花瓣,许久后,颓败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欣喜。
“春水,森奈传来消息了。”
风从窗口吹入,抚过花叶,白蔷薇微微摇曳花枝,随着白光渐渐暗淡,一切又归入沉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