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开机后,跳出来很多条消息。
她心一惊,连忙打开卞佳佳的对话框——
【什么时候回来,天都黑了!】
半个小时后,【你怎么不回我消息,你是故意的吗?】
又半个小时后,【你今晚是不是不回来了!】
十分钟后,【我都快饿死了!】
一个小时后,【算了,靠不住,还是我自己动手!】
两个小时后,【别回来了!你就睡在公司吧!】
等葛一柯看完后,她一通电话拨过去,可无人接通。
她在对话框中打下:【老婆,我马上就回来,公司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!马上啊!】
随后她又打下:【吃饭了吗?】
隔了五分钟,卞佳佳回:【吃了!】
葛一柯一脚油门朝着家的方向奔驰,等她回到家门口时,一打开门闻到一股方便面的味道。
她看向餐厅桌上的一桶方便面,大声说:“老婆,我回来了,我这就给你做饭啊!马上!”
卞佳佳一脸审视的表情静静地看着葛一柯,她先是冷笑一声,“我不吃你的饭,我已经吃了。”
葛一柯指了指桌上的方便面,“就这?吃方便面?”
“这样对身体不好,没有营养的东西,我立马给你做红烧肉!”
卞佳佳听后,脸色一变,“没营养是吧,想让我吃得那么有营养,你想干嘛?”
葛一柯听后一愣,不解地看着卞佳佳,大脑飞快地转动,想来是没有及时回复她的消息,这才让她有些生气。
葛一柯连忙解释道:“老婆,我的手机没电了,忙了一天忘记看手机了!我向你保证。”
她说完便举起手对天发誓,“只要我手机有电,我只要看到你的消息,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回复你的消息!我发誓!”
卞佳佳听后依旧用不冷不热的脸色看着她,还时不时撇了一下嘴,发出一声不屑地声音,“切!”
葛一柯望着卞佳佳离去的背影,她当务之急便是先做好一桌美食,然后再哄好生气的老婆。
她思及此,便干劲满满地走到厨房开始做饭。
等她做了一桌美食后,走到卧室敲响门,“老婆,我做好饭了,你快来吃两口,补充一点营养!”
卞佳佳愤怒地吼道:“不吃!”
营养!营养!
补充营养好生养对吧!
她走到门口同样的敲了几声门,她将心中没发泄完的怒火化作咆哮声,“我不吃,不吃,就是不吃!”
葛一柯不死心地说:“有酱大骨、红烧肉、芹菜牛肉,还要腐竹炒肉哦。”
“不吃!”这一声有些没有底气。
葛一柯只能说,“那好,刚刚李明给我发消息了,公司又有一个项目要我签字,我现在还要去一趟公司。”
她再次敲了敲门,“老婆,你趁热吃些啊!我先去公司了!”
砰的一声,大门被关上了。
卞佳佳这才从卧室里走出来,她看了一眼餐桌,全是她爱吃的。
她坐在餐桌上,看了一眼方便面桶,“是挺没有营养的。”
她独自喃喃道:“我不吃,绝不吃她做的饭!吃她做的美食是需要我付出代价的!”
她无比坚定地看着一桌美食,可刚过两分钟,她的肚子便咕咕作响。
她无奈地安抚肚子,“你怎么那么不争气!,我给你点外卖!”
外卖软件上大部分店已经打烊了,只剩下些烧烤炸鸡店,她叹了一口气,“吃吧,等吃完以后再找她算账!”
等她吃得差不多的时候,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从客厅沙发处响起,她放下碗筷,警惕地看着客厅的方向。
“谁在那里?再不出来,我就报警了!”卞佳佳戒备地看着沙发。
突然一只包扎的手高高举起,“老婆,是我!”
“我饿了!我还没吃饭呢!”
卞佳佳有些诧异,但很快恢复了平静,“你没走?”
葛一柯连连摇头,“没走!”
“那你是在骗我?”
“我没有骗你,我逗你玩呢!”葛一柯解释道。
卞佳佳将筷子摔在桌上,“好玩是吗?你们全家都耍我玩!”
“故意做给我看的对吗?引我入局,看我被你们耍得团团转,是不是像看马戏团的猴子一样?”
葛一柯被她的气势吓到,“我只是担心你没有吃点有营养的东西,这才躲起来,如果你没吃的话,我会出来继续哄你……”
卞佳佳打断道:“营养?!又是营养!你们全家就想把我当做一个生育工具吗?把我养得白白胖胖的,好生养,是不是!”
葛一柯目瞪口呆,不解地询问:“你怎会这样想?”
“你让我吃的有营养一些,还买好治疗孕吐的药品放在办公室,母亲也当着我的面催生!”
卞佳佳说到这里,她无助地看着葛一柯,“这就是你和我结婚的原因之一吗?是不是换个女人也一样?反正孩子谁都能生!”
葛一柯眼见事态逐渐失控,她震惊地举着双手,“我对天发誓,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!”
“你办公室的药品,不是你自己买的吗?”葛一柯反问道。
卞佳佳翻出两人的聊天记录,定位药品二字。
【老婆,我给你买了药,放在桌子上了。我先去接母亲,她们快要下船了。】
“这是不是你发给我的?”卞佳佳冷言道。
葛一柯说:“我买的是止泻药,不是治疗孕吐的!我以为是你买的,是你想要孩子了!”
卞佳佳冷笑,“不是我买的,也不是你买的,那是母亲买的?”
葛一柯拿出手机拨通了葛清的电话,【母亲,我和佳佳成婚没多久,你怎么催生了!】
葛清先是愣了一下,【没有啊,我是在佳佳的车上看到了治疗孕吐的药品,我以为她已经怀上了!这才让她处处小心的啊!】
葛一柯质问道:【那些药真不是你买的?】
【肯定不是啊,我为了你妈妈的事情忙得跟个陀螺一样,哪有事情管你们的事情!】
【怎么了,佳佳孕吐严重了吗?】
葛一柯解释道:【佳佳没有怀孕,后座上的那些药不是她的,下次别瞎说了!】
【好,你们俩的事情还是看你们自己决定。】
葛一柯挂掉电话后,语气委屈地说:“老婆,这是一场误会,你冤枉我了!”
卞佳佳微微皱眉,给她的秘书发了一条消息,让秘书调取监控查看是何人将药品放在她桌上。
不到半个小时,秘书传送了一段监控视频,是卞珺买的药。
坐在餐桌的两人都有些尴尬,卞佳佳率先发言,“吃饭吧,你肚子响了好久了!”
葛一柯点头,故意问:“你都冤枉我那么久,我没有一点奖励吗?”
卞佳佳一记冷眼扫过来,“快吃饭!”
“哦!”葛一柯点头默不作声地干饭了。
她的碗中出现了另一双筷子给她夹菜,她笑道:“谢谢老婆!”
葛一柯委屈巴巴地看着卞佳佳,“老婆,你喂我吃饭好不好?我受了那么大的委屈……”
她话还没有说完,眼中的泪水就簌簌往下落,“老婆~”
卞佳佳叹了一口气后,坐在她的身边,拿出筷子夹了一块肉,“张嘴。”
“温柔点嘛,老婆。”葛一柯带着哭腔,装作小心翼翼地询问。
卞佳佳看着她那憋屈的模样,此事的确是误会她了。
“老婆,这块红烧肉肥瘦相间,品相最好,请张嘴。”卞佳佳温柔地说道。
葛一柯心满意足地笑了笑,很配合地张嘴吃下筷子中的红烧肉。
两人饭饱后,葛一柯进了浴室,可她故意忘记带浴巾。
等她洗完以后,打开浴室门,“老婆,给我拿块浴巾,我忘记带了。”
此时的卞佳佳早已躺在床上,在睡梦中隐约听到有人在喊她,她掀被起身摸黑从衣柜中拿出一块浴巾。
她刚将浴巾交到葛一柯的手中,不料被葛一柯抓住手腕,连人带浴巾一并拉进了浴室。
雾气缭绕的浴室内,葛一柯前凸后翘的身材一览无余。
卞佳佳只能闭着眼睛,将手中的浴巾推给葛一柯,她的双手刚推出去时,手背接触到了葛一柯温热的前胸。
她惊慌失措地收回双手,“你快把浴巾裹上。”
葛一柯身体前倾,俯在她耳边说:“我的手掌受伤了使不上力气,还是老婆你来替我裹吧。”
卞佳佳转身想逃离浴室,可被葛一柯拦住,“老婆你不信的话,我给你看看我的手掌,刚刚洗澡的时候,手掌泡了水,已经开始起皮了!”
葛一柯将手掌伸到卞佳佳的眼前,说:“老婆,你可以睁开眼睛了。”
一道狰狞可怖的伤口出现在卞佳佳的眼前,被水浸泡过后的伤口微微泛白,伤口深处的红肉也渐渐失了血色。
卞佳佳连连点头,“你站着不动,我来替你裹好浴巾。”
葛一柯乖乖听话,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任由闭着双眼的卞佳佳胡乱在她身上操作。
卞佳佳冰冷的手指接触她温热的体表,恰似密密麻麻的电流一般,沿着她的神经直达大脑。
葛一柯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呼声,她猛地抱住卞佳佳,两人之间有一块浴巾的间隔,她语气暧昧道:“老婆,我们成婚已久,还没有真正的……”
卞佳佳连忙打断她,“裹好了!快去睡觉!明天还有去葛院看母亲呢!”
葛一柯圈住卞佳佳,用命令式的口吻说:“睁开眼!看看我。”
无论她对卞佳佳说了多少情话,卞佳佳始终不敢睁开眼睛。
葛一柯别无他法,只能一点点靠近卞佳佳的脸颊,先是亲了一口,再诱惑道:“再不睁眼,我就要……”
不等卞佳佳有所反应,葛一柯低头深情地印在她的双唇上,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。
卞佳佳满脸通红,睡意一下子全部消失了。
她伸出双手推搡葛一柯的肩膀,可一来二去,原本裹在葛一柯身上的浴巾竟掉落在地上。
可此时紧闭双眼的卞佳佳对此全然不知。
葛一柯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,温柔地说:“还不睁开双眼,我就不客气咯!”
卞佳佳这次不仅紧闭双眼,还将嘴唇紧紧抿着,她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,发出闷闷的声音。
葛一柯像个小孩一样,打开花洒将温热的水洒在卞佳佳的身上,蚕丝面料的睡衣沾水后紧贴着卞佳佳的身躯。
若隐若现的曲线被葛一柯尽收眼底。
卞佳佳恼怒地说:“葛一柯,你闹够了吗?”
她话音刚落,一条灵蛇钻入了她的身体,灵巧地在她的地盘掠夺空间。
灵蛇刮过上牙膛引起一阵阵瘙痒,她不受控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,在灵蛇的进攻下,她全身无力地瘫在葛一柯的身上。
她的双手紧紧搂着葛一柯的肩膀,敞开大门仍由灵蛇不断侵占。
花洒置于两人头顶,温热的水洒在两人紧贴的身躯上,此时卞佳佳像一只小猫一样,不断扭动身躯,她不满地发出哼哼声。
葛一柯如她所愿,伸出手放在她脖后的淡粉色处,以打圈的方式不断点碰。
如此强烈的刺激,让她热情的回应灵蛇,带着灵蛇前往更深处探险,两条灵蛇在狭小的空间内相安无事,你来我往不断嬉戏。
葛一柯另一只手悄然解开了她的衣扣,两人肌肤相亲的触电感让双方都喘着粗气。
葛一柯将花洒的水量开到最大,水流不断冲击着衣物。
等卞佳佳反应过来后,她们两人已经来到了床上。
她睁开迷离的双目垂眸看了一眼,此时两人整裹着同一块浴巾。
卞佳佳努力保持着最后一点理智,她别过脸去,“葛一柯!你是变态!”
一声轻笑划破了她的愤怒,“老婆,我是变态的话,你就是小变态!”
卞佳佳想推开身前的葛一柯,可两人的重量都压在身下的浴巾上,无论怎么推都推不开。
她只能作罢,故意伏低做小地骗葛一柯,“我的头发都是湿的,带着湿头发睡觉的话,会头痛的!”
她伸出手在葛一柯湿漉漉的头发上摸了摸,“老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