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也不像解析千变万化。但一定最适合一个圆满结局。”

“找到故事的因，剪短它和结果的联系，再擦除它。一切都结束了。”

顾时的嘴紧紧抿起。席从容说话非常系统，完全站在非人类的角度。尽管顾时承认，从游戏设定来看，这确实最和真结局关联。

席从容慢条斯理地显示出世界的状态：多条平稳的光带，被“0”和“1”禁锢在一起。短暂的相交之后，它们再次分道扬镳。席从容透过有些透明的光带，看着顾时：

“比起宿辰宇，你不觉得她太不了解自己的能力了吗？”

“所以你没必要有负罪感，她只是保管者。”

“虽然说是游戏，但只要结局出现了，这个世界就是真实。”

“还不行动起来吗？”

在顾时看来，席从容的脸遮掩在“五彩缤纷的银白”世界线上，故意弄出那种引诱的眼神，很漂亮，也就是诈骗犯。越漂亮越有毒，世界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，就算席从容被能力告知，他是顾时现任也是这样。

顾时表情严肃，直视席从容的眼睛。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色彩跳动，这令“这是男朋友”的可能性大大降低了。

“一个问题，你是‘零点’还是‘原点’？”顾时看出来虽然制作人疑似有绿帽癖，但彩蛋透露出公司并不是游戏公司，反倒可能是AI方面的科技公司。

彩蛋也说明了，他借用了现实里自己的项目，并搭建云平台让它试运行。顾时训练过AI，知道它们傻逼的时候真傻逼，聪明的时候也叫人感到可怕。

降维打击本身就恐怖。现在全游戏停止，怎么看都是GM上号。

席从容歪了歪头，说：“你又开始想多了，如果不是幻想作品，机器怎么可能有自己的情绪。”他没有承认自己是“零点”，但也没否认。

“按照你的逻辑，世界不会骗我。”顾时说：“你怎么解释，你还有个身份，是报错码呢？”

席从容露出了意外的表情：“原来完善到这个地步了吗？难怪说最近负载增加。”好家伙，狼人自爆。

顾时也不顾“人为刀俎我为鱼肉”，直指着系统：“也就是你杀了我便宜女儿，又夺舍我男朋友是吧！”它是高维系统，想清除数据不是分分钟的事。

现在它不限制顾时行动，证明它程序判断无需对顾时动手。对它放狠话也不存在激怒：对它来说只要是实话，就不会反驳。

顾时脑中莫名出来一句话：“世界上的AI果然都长席雪绒的脸。”

顾时看着那个托腮沉思的系统，诡使神差来一句：“你怎么不是美少女？”莫名其妙的印象，AI的皮套好像都是女孩子。

“席从容”抬头看顾时：“这个世界AI好像没有定性，你这个印象是……”

是什么？顾时看着凑到他眼皮子底下，他男朋友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