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么?我都牢牢地记着。”夏侯曜笑起来:“况且,多重的伤都不怕,我有阿渊的药。”
“……”宇文渊从怀中又拿出一瓶秘药。夏侯曜乖乖地不动,看着他为自己上药:“阿渊,你今日在母后的营帐内也维护我太过了。”
“夏侯昀那个草包,便是我为你说话,他也看不出什么。”宇文渊嗤笑。
夏侯曜道:“三哥心思颇深。”
宇文渊笑道:“那正好,你便入我太师府,堂堂正正地告诉他们,你是我的人,我做什么自然也都是为了你。”
夏侯曜沉默着。
“指望皇后不偏私?”宇文渊看了他一眼:“还是靠着我,对不对?”
夏侯曜苦笑:“我这身本事,还是跟母后学的。”
“无妨。”宇文渊看他觉得疼,便轻轻吹气:“我自会助你登上九五之尊之位,届时,你的母妃便是太后。”
夏侯曜一怔。
“还疼么?”宇文渊抬头:“怎么这样看我。”
“阿渊,”夏侯曜道:“谢谢你。”
“阿曜对我说这样生分的话,难怪不愿与我结亲。”宇文渊勾起嘴角:“在阿曜眼中,我是怎样的人?”
“……”夏侯曜犹豫着:“是……”
“是‘向来喜欢压人一头,不会为旁人不理智’之人?”宇文渊凑近夏侯曜:“你那心仪之人……可是我?”
“自然。”夏侯曜恍然大悟:“这是我同少将军说的话,你怎么……你又让霍刀偷听了!”
他忽然一把推开宇文渊,不让对方再为自己上药:“我一直信任你,可你!你却一直疑我!”
边说,边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宇文渊未及反应,再看便已是泪眼婆娑的人儿了:“你知我是最不爱见你哭的。”
“那你走!”夏侯曜哭得更厉害了:“别再来见我了!我也不要你帮了!我是死是活都不用你管了!你快走!”
宇文渊眉头深蹙,伸手抓住那双乱动的胳膊,将人强行搂在怀中:“殿下,非要臣伤心才好么?”
夏侯曜挣脱了半天也没挣脱开,直到听见宇文渊叹气:“我错了,是我错了。都是我的错。并非不信任你,只是……一时不见你,我便心中不安。”
夏侯曜逐渐安静下来,抽抽搭搭的。
“你瞧,此次不过是几日不见,你差点便被那些畜生伤了。”宇文渊低声道:“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必要杀了那两个蠢货。一刀一刀,千刀万剐,凌迟处死,挫骨扬灰……”
“你不能对他们出手。”夏侯曜听着他的声音,发着抖:“我也有错,我不该那么说的,你对我那么好……你答应我,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!他们死不死,都与我无关,可你不行……你不能出事……”
“罢了。不提了。”宇文渊默认般长叹一声:“阿曜,只要你爱我……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。”